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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:两元鸭脖送给我的世界末日

2018-09-23 20:36:04

街边那种底下烧着炭火上面滚动式的烧烤鸡鸭一直深得我心。黄澄澄的皮泛着透亮的油,闻起来又是香得不得了。只是我从来都没怎么尝试过,因为我不敢。不知为何我一直对这种烤车上的鸡鸭有种固有印象,那就是它们应该是病死的鸡病死的鸭。


这个周四的傍晚感觉没啥胃口,前几次都是来一碗汤,配着早上没啃完的红糖馒头。那天儿早上买的米糕吃完了,光喝汤还是觉得不填肚子,也不够氛围。看着旁边那家烤车箱板上摞起来的烤鸡烤鸭,芝麻如星星般点缀,实在是想尝试尝试一下。


然后就是文章开头的画面啦,一边啃着鸭脖,一边喝着海带排骨汤,结果当晚肚子就一直隐隐作痛。

好啦,说了这么多,只不过是在说我这篇文章的引子:因为鸭脖,那一晚失眠,然后却送来了一个离奇的梦。


今天要写的梦,本人就不随意篡改了。所以如果你感觉很乱,那是自然的。都说从梦境能窥探人的内心,本人现在还没这么高的造诣,不过倒也有兴趣,所以且待记载下来,让以后有个研究学习的素材。



世界末日


今天收到网上情人的邀请,想必是应该聊了很久到了该见面的时候了吧。

我是否犹豫不决,倒是记得不太清了,只是知道我把我那位富士康的基友给叫过去了,因为下一个画面里有他。


约会地点像是学校,但所在的包间又会让你觉得是声色场所,五彩的琉璃灯,摇晃着迷离的光晕。包间里有两张大床,垂直90度摆列。其中摆在包间正中的床上躺着两个人,女人见我进来,回首了我一眼,又继续躺在了另一人的怀里。这女人正是我的网上情人。另一人高出女人半个多头,年纪看似有点大,那种慵懒夹杂着痞痞的傲气,然而看着怀里女人的眼神,却又显得异常温柔。我的思绪在紧绷,他们两究竟是个什么关系,为什么我的情人要以这样的方式来约见我,站在门口的我显得十分尴尬。


男人略抬了抬眼,举起一只手示意我走过去,接着示意我钻进被窝,就这样子,我躺在了情人的背后,顺便也把情人搂在了怀里。


我尽管还是很好奇他们两的关系,但是我没开口问,我只是一直望着对面的这个男人,等待他给我的回答。


“还不赶快叫我爸,愣愣的看着我干啥!“

尽管释疑了,但我还是有点懵,这就开始叫爸也未免有点儿早了吧。不过我还是叫出了口,虽然显得勉强,但声音并不弱。如果跟情人真是并结连理了,这声爸早叫晚叫似乎总是得叫的,先就习惯习惯吧。


在床上聊了多久聊了些啥,这些都像是空白的记忆。

只是后面情人突然从我怀里出来了,跳到了另一张床,骑在了我那基友身上。那一身婚纱似的白纱,竟摇晃得如此激烈,让我瞠目结舌,打破了我对情人的一切美好印象。 似乎我这次来就是要结婚似的,所以我慌得立马起身夺门而出。


说时迟那时快,那位关系还未成立的岳父急忙就追上来了。

“怎么了,睡了我女儿,这就想跑了!”

“你不要也得要!”,啪的一声在背后,我一回首,只见大珠小珠落玉盘的似的透明弹珠一下子撒过来,像碰碰球似的,一个个在大厅的光滑地面上空画起了金黄的弧。其中有些个碰到了我的裤子,顿时就被烫破了孔。其中有些个跳到别人的皮肤上,一阵阵尖叫声就很快充斥着整个大厅,玻璃瓷器摔碎的声音也是不绝入耳,我只顾着向大门跑去。


“我会让你跑不掉的!”一声怒吼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刺耳声,我又一回首,只见他手中龙拐正结束了在大厅中央画的一个圆,一开始那圆圈如荧光灯似的发亮,没多久那光圈就开始快速的冒着白烟,然后汇聚成一团团云,在大地上快速的追着我们。那些还未反应过来而停留在白烟里的人们,没过几秒钟就怒目圆睁,双手在撕扯着那缥缈的烟,却不起半分作用,反倒是被白烟无形拉扯得满身鲜血。


气喘吁吁的跑到大门,却遥见对面山上的高塔也是正在被这浓浓白烟所掩盖。 大厅里的白烟眼看就到跟前了,只见有的人往侧边的楼梯上跑,没来得及想,就像侧边猛跑,一口气就跑到了顶楼。


待我停下时,隔着窗口,发现那些一二楼层的人们也被白烟给束缚住了,一个个惨叫的凄厉,一张张鲜血的面孔着实叫人吓得有点大脑空白。


整个儿的酒店,一开始就像屠宰场,嘈杂,而又血淋淋。不多会儿随着白烟一层楼一层楼的往上浮,声音就如突来的袭击,一阵儿一个一阵儿一个的。越到后面,就越来越寂静。整个过程不到几分钟的时间。


三楼的大多房间要么没窗,要么窗户方向不对。我急速地切换着房间,脑袋都感到晕眩。哪怕有一丝的逃生机会,我都想好好把握。


终于找到一个房间,有一扇窗正好能够看到酒店背后的景色。挨着酒店不远是嫩绿的庄稼,挨着庄稼的是一条春来江水绿如蓝的小湖,微风拂过,吹皱一池春水。往右边瞧去,湖上有一座小桥,很宽。看远处,只见森林和森林,倒没看到啥白烟。


几件床单打结挂在窗上,我顺着然后就跳到了那庄稼地的泥泞里去了。

此时湖面荡来一叶小船,带着斗笠的农夫大声呵斥着我,似乎呵斥我糟蹋了他的庄稼。我告诉他发生的事情,他觉得我把他当白痴。撑篙的速度加快,只见那小船儿如箭似的疾驰而来,我赶忙走出庄稼向那桥上跑去。


进森林前,我看到那农夫最后一眼,同样是怒目圆睁七窍流血的画面,就在那桥对面。

我哪敢迟疑,一时一刻不敢放松,在森林里一直猛跑着。后来实在累了,又饿了,看见一辆辆车从我身边慢慢开过。车窗都是紧闭着,车里坐着的全都是儿童,一双双眼睛木讷的看着我,并没有一丝的动作。有的车头里三五个共享着一块饼干,一人只能吃很小的一小口。


估计这个森林很大,走了很久仍然没看到什么白烟,而且里面的道路也是愈发的宽敞。尽管期待着能够有一辆车能够收留我,可是一辆一辆的经过,似乎告诉我这是奢望,于是我也就不抱有什么希望了。


拖着疲惫的身体,到了一块空旷之地。视野一下子扩大,才发现浓烟就在四周,慢慢的向我包围。我站了许久:就要来了,就要来了,这下子是真跑不掉了。


无力的坐靠在了一个大石头上,我想除了那些车里的小孩们,我大概也就是这世界唯一存活的大人了。过了一会儿工夫,石头底部有些窸窣的声响,那声响转移了我内心的无力感失落感凄凉感以及其它的各种感受。我有点纳闷,可是并没看见什么。好奇心重的我于是就趴在了地上,注视着石头底下的那条细狭的缝隙。


仍然不见什么,只感觉很黑很黑,我慢慢爬着爬着,向着那缝隙跟前凑,忽的一声,只见粉红的大舌头一喷,然后我的眼前整个儿一黑,那一刻只听到一个声音,“我说你跑不掉的嘛!”,咕噜一声,那个世界没我了,现实的这个世界里我就醒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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